“当然。”祁雪纯抿唇。
司家的确有些拿不上台面的过去,而以祁雪纯的职业,自然会在意。
穆司神没有生气,反倒顺着她的话继续说。
司俊风的眼底掀起巨浪,但他脸上依旧平静无波,“你来找我,就为了说这些?”
他不知道她失忆。
腾一暗中抹汗,云楼可是所有手下中最优秀的一个。
“我留下了。”祁雪纯说道。
他的眼底浮现一丝笑意,“你结巴了,害怕?”
因为她的笑,穆司神的心中重重松了一口气,随即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三天后,祁雪纯再次给警局打电话,“你好,我找白唐白警官。”
“爷爷如果心疼你,一定会提供凶手线索,如果他包庇凶手,我们也能引蛇出洞。”
“在滑雪场的时候。”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再敲他卧室的门,没人。
“先生这是怎么了,”罗婶眼泛泪光,“以先生的体格和个头,放我们老家那绝对是能抵一头牛,谁生病他也不会生病。”
不过他很快又好心情了,她现在在他的房间,在他的面前,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他心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