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和穆司爵有关的事情，她统统都愿意。

他牵住许佑宁的手，说：“我突然觉得，我更喜欢现在这个你。”

“哦。”许佑宁心情好了不少，突然想逗一逗叶落，猝不及防地问，“那……季青呢？”

陆薄言很有耐心地伸着手，等着小家伙。

也许是因为灯光，四周多了好多萤火虫，绕着帐篷的翩翩飞舞。

实际上，她怎么可能一点都不介意呢？

“她还好，你们不用担心。”穆司爵的声音十分平静，“她早就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会失去视力，虽然难过，但她还是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他松开许佑宁，钳住许佑宁的下巴：“我以前教你的，是不是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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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手机的苏简安有很多安慰的话想和穆司爵说，那些话已经涌到喉咙口，她却突然反应过来，这种时候，任何安慰都是没用的，听起来反而更像同情。

相宜喝到一半，大概是饱了，过来抢陆薄言的平板电脑。

“……”苏简安隐隐约约有些怀疑，“你……真的可以做到吗？”

许佑宁不是说叶落没有离开过检查室吗？

许佑宁在手术室里，在生死边缘跋涉，他却只能在门外等着，什么都做不了。

“……”这一次，轮到许佑宁说不出话了。

许佑宁越想越忐忑，不太确定的看着穆司爵：“人很多的话……别人是怎么看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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