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欧飞确实又不是凶手，所以你又利用欧大和欧老的矛盾，想借欧大转移警方的视线。”

祁雪纯回到房间，继续查看莫子楠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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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

“公司办公室的秘书都被她收买了。”

身着便装的祁雪纯也随着学生群走进教室，在后排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正规手续上的确没有他的名字，但他是实际控股人，”尤娜回答，“之前他一直在国外，所以没管公司的事。但现在公司里的事，都是他说了算。”

“你可别说他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司俊风勾唇，“别说你正在停职了，他一个老人家死活想不起来，你能怎么办？”

“嗤”她惊得赶紧踩下油门。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对方冷笑，“她已经看到我们了，本来她是不能留的，至于她还有没有机会，就看你的了。”

“发生这样的事，学校为什么不给莫小沫换宿舍？”

他没上前凑热闹，而是在旁边的长椅坐下，等着警察的到来。

“祁雪纯，还是那只有干花的比较好。”

程申儿犹豫不决，往司爷爷那儿看了好几眼。

祁雪纯晚上加班，回到家里已经一点多，客房静悄悄一片，莫小沫应该已经睡了。

但她又知道，她不会因此而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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