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笑了笑,提速,四十分钟后,游艇靠岸,一辆黑色的路虎停在岸边等着他们。
想到眼皮打架,许佑宁也没能想出一个好法子来,最后干脆决定走一步算一步,韩睿哪天主动联系她了,她再把心里的想法跟他说清楚也不迟。
想了想,最后,许佑宁将目光锁定在穆司爵身上:“我不可以,但是你……”
游艇的二层很宽敞,除了占面积最大的会客区,还有一个吧台和小厨房,三个功能区之间没有隔断,装设得温馨精致,像极了一个会移动的小家。
“我刚到。”穆司爵找了一个烂大街的借口,“路过,顺便上来看看。”
许佑宁看着阿光的背影,心下已经决定好如何回穆司爵了。
周姨找来医药箱,熟练的帮许佑宁重新处理起了伤口,边说:“以前司爵也时不时就受伤,小伤口都是我帮他处理的。后来他越来越忙,每次回去找我,不是受伤了就是有事。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有时候长时间不见他,难免有点想。但现在想想,见不到他才好,至少说明他还好好的。”
沈越川头疼的说:“都是你表姐夫的助理和秘书,和我同一层办公楼。”
这时,后座的车窗缓缓降下,穆司爵不冷不热的对许佑宁说:“让杰森送你。”
那个时候,他还抱着一点侥幸的心理,希望穆司爵告诉他这一切只是误会。
她根本不是还在昏迷,只是睡着了。
这是否说明,人只有往高处爬,企及某个能看透一切的高度后,才能看透和放下执念?
她打着哈哈硬生生转移了话题:“七哥,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七哥。”司机说,“在高速上他们好像不敢动手,不如我们一直开,等我们的人过来?”
“我……”萧芸芸无助的看着沈越川,“我腿软。”
许佑宁只说了三个字,电话就被挂断了,她满头雾水的握着手机,好一会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