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楼里？”他问助理。 助手接着又说：“走廊里也没有装监控……由此可见，凶手对程家的情况非常熟……”

“呵呵……”一个冷笑声陡然响起，“警察之间原来也要闹矛盾。” 过了一会儿，她才觉察出这个姿势有多么不妥，随着他身体的摆动，好几次他的后肩从她身前某处擦过……

来哥缓缓睁开眼。 “她没说去哪儿了？”白唐问。

祁雪纯微微一笑，说出来也没什么，“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几乎不会有人知道，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第二，这里是老小区，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真找到买家，过来取也方便。” 助理摇头，“她要嫁给程奕鸣。”

“他之前没威胁我，”六叔摇头，“是我自己心甘情愿跟他干，他许诺得到程家所有股权后，会分给我一点，我才不稀罕这个，我只想证明一下，我也干成一件事……” “妈呀！”他不禁大叫一声，从椅子摔坐到了地上，心理防线全部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