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会场里这么多的服务生,于翎飞又怎么单独问她拿酒。 “欧老怎么这么生气?”忽然,程子同的声音自门口传来,“发生什么事了……媛儿,你怎么在这里?”
他的音调里已经隐约有了怒气。 程子同绕这么一个大圈子,他是在乎自己的名声吗?
“你说的补偿是什么意思?”符媛儿问。 符媛儿不假思索的摇头:“怎么可能!”
昨晚上她去酒吧门口转了一圈之后,又悄无声息的回到了程子同的公寓。 这就是怀孕的感觉,明明这么痛苦,医生却会告诉你,这是正常的。
“复婚?做梦!难道我要眼睁睁等着,等到有一天于翎飞抱着一个孩子上门,说她也生你的孩子吗?” 说完,高跟鞋叩地的声音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