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康瑞城还称陆薄言为“陆总”，听起来谦谦有礼，像A市的商界大多人对陆薄言的态度。萧芸芸突然转回头来，盯着沈越川：“你呢，你以前是怎么考试的？”

她怀着孩子，这些仪器对孩子有影响。她刚才目睹了全程，陆薄言和苏简安几个人是怎么怼康瑞城的，她看得清清楚楚。

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他。“我早就考虑好了啊！”萧芸芸信誓旦旦干劲满满的样子，“你在手术室里面的时候，我对宋医生的期望很大我希望他能把你的手术做成功，希望他把你的病彻底治好。

他决定结束这个话题，转而道：“说起考试，你什么时候可以知道成绩？”她害怕一旦过了今天，她再也没有机会当着越川的面，叫出他的名字。

一件关于沈越川，一件关于考研。萧芸芸抿了抿唇，抬起手擦掉蒙在眼睛上的雾水，声音还有些哽咽，吐字却十分清晰：“表姐，你们放心，越川还没出来呢，我不会倒下去。”

在这里，他和陆薄言比起来，陆薄言占着绝对的优势，不管他和陆薄言发生什么矛盾，最后吃亏的人一定是他。可惜，她现在已经不想要康瑞城的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