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浑身一怔……他第一次听到她甜中带糯的声音，她的香水味，呼吸间柔软的气息，离他都那么近……“谢谢。”程子同的目光久久停留在照片上。

一定有一个真的保险箱。“你应该感谢我们，赶紧把合同签了吧，我们还赶着去别的饭局呢。”

“你忘了吗，”于思睿亲自给她倒上一杯红酒，“十六年前，我们在同一个老师手下学习弹钢琴，你永远得到老师更多的赞扬。”这是她刚刚写完的程奕鸣的采访稿，但又不完全是。

说了，岂不就是接受了他的好意？虽然她没有回头，但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她不愿在他面前露出一点软弱。

她想了想这事不对，她都到楼下了，怎么能不当面跟程木樱打听呢。“……开会啊。”

“普通的香槟酒。”调酒师回答，“酒精含量低于百分之一。”管家也愣了愣，但一点也不相信，“事到如今，你觉得于总还会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