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她忽然上前揪住他的衣领，“你老实交代，出什么事了？” “喝点这个吧。”程申儿将冰酸奶推给他。

祁雪纯想过，他以前一定也执行过任务。 他懂她的忧愁，她懂他的尊严。

谌子心犹豫着。 祁雪川眸光一沉：“你想做什么？”

司俊风看看祁雪纯红肿的仍裂着口子、不时往外流血水的伤口，再看看程申儿，双眼渐渐猩红。 祁雪纯无语，他解释就解释，看着司俊风算怎么回事？

祁雪纯摇头：“我想看看你的脸。” 他的手臂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