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拿出手机拨出了陆薄言的号码。 “我们下班后经常一起去打羽毛球的啊。”男同事半认真半开玩笑,“你也跟我们交换一下联系方式,以后有空一起去打?”
但穆司爵和许佑宁,从一进来就是两条平行线,没有发生过交叉。 “当然关我的事。”
穆司爵眯了眯眼:“许佑宁?” 刚才她歪着脖子死盯着穆司爵看,穆司爵一度以为她是担心他过度劳累,没想到是她累了。
他的温度,他的气息……感觉到这一切,许佑宁那百分之二的遗忘进度瞬间被打回去了。 这时候的沈越川看起来就是一个年轻的大男孩,却又能莫名的给人一种安全感,还……很好看。
再仔细一看,所有螃蟹都从盘子里爬出来了,有几只在地板上,还有几只在流理台上张牙舞爪,厨房俨然成了他们的乐园。 许佑宁的心被提到嗓子眼,正想着该怎么打听报价的时候,突然听见穆司爵漫不经心的接着说:“我们报价十二万。我不相信康瑞城会要价比十二万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