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来到喷泉池前,抬头看着水池中间的雕塑。
脑子里不自觉浮现一个画面……白天在他办公室时,她发现带血信封的刹那,他快步冲上来抱住了她……
“你被他骗了!”严妍立即断言,“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和谁在一起吗!”
程子同多看了几眼,确定灯光的确是从他的卧室窗户里透出来的。
她甩头就走,开车离开了程家。
“难道没有吗?你做过的事自己也不敢承认吗?”符媛儿质问。
她走过去拉开车门,坐上出租车。
其实,她现在就想把自己变透明,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忽略自己刚刚做了一件多么蠢的事情。
“……要不还是明天早上再说……”她发现自己脑子有点打结。
符妈妈回过神来,“没……没什么。”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严妍问。
“你上楼来拿个东西,你一个人就可以,别让子同再跑一趟。”爷爷特意嘱咐。
但现在看来,故事一点也不像他们想象的那么美好吧。
付出多少,得到多少,这在男女关系中是永远也不可能的。
他是真喝多了,又也许是昨晚上的酒还没醒,到房间后便倒在了床上。
虽然不疼,但床垫的反弹力震得她脑袋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