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洛小夕这一脸无知的样子,大概还什么都没意识到,她想了想,决定暂时不和她说。 没几天沈越川就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工作,抓狂了,深夜十点多冲进陆薄言的办公室:“你够了没有!我现在就把真相全部告诉简安!”
洛小夕愣了一下,更加好奇了:“可是你为什么会做饭?你不是应该十指不沾阳春水吗?”他这副成功人士的模样,把他会做饭的事情说出去,别人也不会相信好吗? 曾经遥不可及的奢望,此刻一一铺陈在她的面前,只有这样抱着陆薄言,她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苏简安看着被挂掉的电话,叹了叹气:“有色忘友。” 陆薄言脸色一沉,走过来冷冷的看着她:“两年你都等不及了,是吗?”
“傻瓜,不要孩子从哪里来?” 苏简安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好低着头喝饮料。
这是他欠苏简安的。 她一阵窃喜,脱了鞋,悄无声息的走过去推开浴室的门,苏亦承果然戴着眼罩躺在床上,明显还在熟睡。
“这个……”苏简安说,“你让我哥去问陆薄言!” 结婚半年多,苏简安一直被陆薄言的气场碾压,大多时候都是弱弱的小白兔一只。
一遍又一遍,像小时候她跟在他身后叫他那样,可他没有出现,就像小时候他不会回头看她。 闻声,苏亦承的攻势终于缓下来,他双手捧着洛小夕的脸颊,轻轻的一下一下的吻着她:“洛小夕,你蠢到这种地步,也只有我会要你。”
“那个,你到了多久了?”周绮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来之我和朋友在步行街逛,耽误了点时间。” 当时他已经找那个女人大半个月了,她却像一个隐形人一样毫无踪迹,他狂躁得几乎失控,只记得发脾气,居然忘了她曾经告诉过他,她是法医。
两人都没想到的是,门外有记者和好几台相机等着他们,尽管有保安拦着,但他们还是被围住了。 他不紧不慢的翻身压住苏简安:“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是不是没必要再克制了?”
她双颊红红的赧然模样,陆薄言久违了,突然就想逗逗她:“我帮了你的忙,你没有任何表示?” 陆薄言看着她浓密的长睫毛轻轻颤动,他的心也跟着微微颤起来,他伸出手,抚上苏简安的脸颊……
早上的尴尬让沈越川对病房产生了阴影,他把手上的袋子递给陆薄言:“刚才简安给我发了一家餐厅的名字地址,我按照她的意思买的,不合胃口你不能怪我了。” 就这样,两天过去,苏亦承终于从日本飞回来。
她惺忪的揉着眼睛,就看见了他。 ……
沈越川为首的一群人仗着视听室的隔音效果好就起哄,陆薄言懒得理睬这帮人,径直走了出去。 苏亦承以前的那些女朋友,工作上是女强人,猜男人心思更是一把好手,水到渠成的和他在一起,度过一段时间后,一旦他表现出冷淡和漠然,她们就会问:“我是不是该离开了?”
于是苏简安一本正经的“咳”了声:“没什么!我在想那单案子……” 洛小夕盯住那串钥匙,勾起来在手里晃了晃,好奇的看着苏亦承:“你认真的啊?”
“小夕……” “不是不要,而是不能要。”主编说,“消息昨天就已经传开了,洛小夕的靠山是陆薄言,另外还有一个和陆薄言不相上下的不知道是金主还是什么人,总之都是牛逼闪闪的人物。我们一个小小的周刊,哪敢招惹陆薄言啊?”
洛小夕回过神来的时候,化妆间的门已经“嘭”一声关上,她看着眼前快要绝顶的男人,终于记起来他是谁。 Candy上来护着洛小夕,“各位媒体朋友,很抱歉,小夕现在要进去为比赛做准备。比赛结束后我们会接受访问,到时候欢迎大家提问。”
洛小夕粗心大意,自然不会注意到这种不足一提的小伤,她忙学业忙打工忙实验也没空管,通常都是留着小水泡自生自灭,反正那么小不会在手上留疤。 “你……你要不要自己先回去?”苏简安问,“你继续呆在这里的话,公司怎么办?”
苏简安嗫嚅着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帮陆薄言过生日……” 陆薄言挂了电话,目光一点一点沉下去……
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不可能的事情嘛! “康瑞城。”陆薄言坐到黑色的真皮沙发上,神色沉如风雨欲来的六月天,“简安意外认识了他,他在追求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