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陆薄言说完后,其他人都没有动,大概是被吓到了。
“东城,你不愿面对我吗?就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就算我们之间感情深厚,你也因为那件事情而嫌弃我?哈哈,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奶奶走了,你是我最亲近的人了,可是……” 这时手套已经戴好,陆薄言站直身体,身子压向她,“因为我?”
纪思妤怔怔的看着他,目光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纪思妤怔怔的看着叶东城,为何此时的他看起来这么温柔 ?
“对不起对不起!”纪思妤的腿在车上磕了一下,但是此时她已经顾不得了,她见到车上下来人,紧忙着道歉。 “这个姓于的!”陆薄言握着她的手,有些心疼的捏了捏她的手心。
他口中呼出的热气,炙烤着她。单薄的外套隔不掉他们二人身体的热度。他的坚硬,她的柔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