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心想,这样守株待兔不是办法,必须主动去查。
“祁雪纯,答应我的事,你没忘吧?”他问。
但是呢,姨奶奶又说了,必须要等到今年司云的生日,才会让律师过来,将正式的继承文件交给司云签字。
“我应该怎么做?任由别人查我?”他毫不客气的反问。
主任依旧一脸不以为然:“打人的事是莫小沫说的,我问过其他同学了,她们都没说有这么回事。而且莫小沫偷吃蛋糕是有证据的,而纪露露她们打人,并没有证据。”
祁雪纯在走廊的窗户前很呼吸好几次,由着冷风将心绪吹稳,才推门走进屋内。
回到家里,她继续和社友通话。
“案发当晚你儿子行凶之后,从书房逃出来,他没敢走楼梯,而是从走廊尽头爬下去,直接到了你的房间。”
“白队,你先听我慢慢说。”祁雪纯将事情始末都告诉了白唐,包括当时江田被捕时,似乎有话要跟祁雪纯说。
她的道德谴责,对慕菁这样的女人非但没有作用,反而是一个笑话。
“你怎么不拦住她!”白唐冲阿斯抱怨。
司俊风冷声道:“她是我太太,祁雪纯。”
的时间,都是假的!
“好,”他也答得干脆,“你给我三个月的时间,这三个月里,什么也没问,什么事也别做。三个月之后,我带你离开A市。”
祁雪纯大概能想到,纪露露一直缠着他。
司妈心想,还是老公这招高明,皮球踢回给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