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露脸
程奕鸣一直思考着还没得出答案的问题，没怎么留意躺在后排的严妍。
“严妍，帮我一个忙吧。”
她回过神来，的确有这么回事。
符媛儿有一时间的错觉，仿佛这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没说其他的了？”
郝大嫂愣了一下，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是你提的离婚？”
程子同的目光蓦地朝符媛儿看来。
“那还要怎么样？”
“媛儿！”慕容珏诧异的怒叫一声。
这件事是程奕鸣让她做的。
仿佛她是个间谍或者卧底。
符媛儿听到这个，忽然明白了，这份离婚协议书是假的。
董事们脸上的每一道褶子都是在商场上拼杀磨练的印记，充满威严和萧杀，尽管符媛儿在同龄人之中算是经历丰富，但在他们面前也是个年轻孩子。
她不对任何男人认真，说到底因为她害怕受伤。
“等等，”程奕鸣叫住她，“这件事我可以瞒下来，也只有我才能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