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心头一怔，“你什么时候来的？”他以为领导叫他来，就是单纯的催促他破案，没想到竟然投下这样的一个重磅炸弹。

“试试再说。”老板娘微微一笑。摄影棚附近这家餐厅口味最好，所以大部分人的工作餐都在这里解决了。

她抓住严妍的胳膊，“表嫂，我相信你。”齐茉茉深以为然，“你有什么想法？”

来这里的路上，严妍一直在打李婶电话，都是关机。“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结果还没出来呢。”她转开脸。

论个人能力和人脉，程家没一个比得上程奕鸣的。“他来了。”随着一个恭敬的声音响起，高大的身影走进酒吧的一间包厢。

他叹息的摇头：“那是我的大儿子，今年三十了，他的事我已经没法做主了……事实上从他十二岁，我把他送到国外读中学开始，他就已经不在我的管教范围了。”别被正儿八经的公司名字骗了，其实它干的业务，是帮人追，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