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这才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避开萧芸芸的视线，不答。

“还好。”提起相宜，陆薄言的口吻中流露出心疼，“今天没有出现哮喘。”

车子的玻璃是特制的，从里面能看见外面，从外面看进去却什么也看不见，所以哪怕摄像扛着最好的摄像设备对着车子猛拍，也根本拍不到苏简安和两个孩子。

助理小心翼翼的问：“然后呢？”

天已经完全黑了，一盏盏华灯代替阳光把城市的街道照亮，灯光把沈越川和萧芸芸的身影拉长，却无法让两人产生交叠。

“我怎么可能怪你呢？“

苏简安又不是神，怎么可能幸免于难？

萧芸芸半边脸贴着被空调吹得冰凉的车窗，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医院到了，回过神来，跟秦韩说了声“谢谢”就要下车。

“没学会矜持，成语倒是学得不错。”沈越川把手机还给萧芸芸，“你想让钟略接受法律的制裁，我们就找证据起诉他，让他进去蹲几年。乖，不用你亲自出手。”

“我没有哥哥！”萧芸芸的情绪很激动，“来Ａ市之前，别说见过你了，我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你！这个世界上，有人二十几岁才突然多出来一个哥哥吗！”

陆薄言挑了挑眉：“有问题？”

他已经伤害过她了，不想再伤害她第二次。

“我……”

萧芸芸抿着唇沉默了半晌，才轻声说：“沈越川是我哥哥。”

“刚到公司楼下。”陆薄言不用揣测都知道萧芸芸的意图，“你要我去接你？”

沈越川想躲开，却突然觉得头晕目眩，四肢瞬间脱离大脑的控制，只能眼睁睁看着酒瓶离自己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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