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的衣服里装上微型窃,听工具了。
司爷爷呵呵呵干笑几声,“没什么,我考一考雪纯,小孩子还算匆忙,能猜出来。”
“您还是多休息,少操心。”司俊风不想听他废话,转身追祁雪纯去了。
走了两步又想起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下次不准再亲我。”
他从船舱拿出两套干衣服,一套甩给祁雪纯,一套自己拿走了。
“标书是你给三表叔取出来的?”祁雪纯接着问。
她躺回床上静静等待,终于他从书房里出来,进了客房。
却见司俊风的眼角浮现一丝捉弄,她愣了愣,这才明白,“你故意捉弄我!”
司俊风勾唇冷笑:“当然是想让你嫁给我。他辜负得越彻底,你对他就越没亏欠,不是吗?”
祁雪纯万万没想到。
祁雪纯心里说道,她的慌张已经将她出卖。
波点汗,祁雪纯的问题,就是时时刻刻都太理性。
司妈也随口回答:“去洗手间吧。”
祁雪纯拿起一卷纱布,用嘴咬住一头,然后用纱布绕胳膊数圈,紧紧将受伤的胳膊包住。
祁雪纯记得,吃饭时还见他拿着玉老虎把玩,也就是说,从丢失到现在,不过十五分钟。
如此说来,他的行为都是经过精心布局的,想要找到他,的确有点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