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或者“不是”都不是标准答案。

“忘掉一个人，很容易吗……”李圆晴不禁失神，“你……已经把高警官完全忘掉了吗……”

冯璐璐：……

高寒眸光微闪：“你和他平常关系怎么样？”

高寒心头浮现一丝自责，他应该再早点找到她。

被人叫妈妈的感觉很奇特，说不上讨厌，但也不喜欢。

经过的同事们见状，纷纷都围绕过来，询问怎么回事。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李一号焦急的大声吵闹，“是冯璐璐故意设计害我的，为什么不抓她？”

“白警官，”她再次冲白唐举起杯子，“以后要请你多多关照了，我先干了。”

“你知道就好。”

她感觉手指的痛感似乎立即减少了许多。

两人不约而同的开口，又不约而同的停住，示意对方先说。

高寒收回目光落在旁边的饭菜上，自己都没发觉，唇角翘起的温柔笑意。

这时，她的餐盘被推回来，里面整整齐齐几大块蟹肉，肥美鲜嫩，不沾一点点蟹壳。

“万小姐，很抱歉，我不喜欢比赛那种氛围，我不参加比赛。”萧芸芸目光坚定，她已经做出了决定。

“玩？”她忍不住唇瓣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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