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和陆薄言结婚这么久,这倒是苏简安第一次见他的朋友。平时也没有听见他提起,她还以为他这种站在高处俯瞰世界的人没有朋友呢。但穆司爵和他挺随意的样子,两个人应该是很熟悉的。
听见陆薄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装睡的苏简安终于睁开眼睛,在被子里松了口气。
苏简安哭着脸“嗯”了一声,正想着要不要趁陆薄言不注意的时候,上演个“失手把药打翻”的戏码,陆薄言突然伸过手来把药端过去了。
第二天,苏简安正在座位上打一份验尸报告,突然有人告诉她,一名姓蒋的女士找她。
陆薄言的目光难得的有些不自然:“简安,你已经下班了。工作的事情可以放一放,回去好好休息。”
他挑着眉看着陆薄言:“哎哟?不是说不来了吗?”
苏亦承不是这么闲的人,再说这种明显会和陈家结仇的事,苏亦承实在没理由去做。
“我……”苏简安随便找了个借口,“没找到洗手间。”
可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让某一种人可以轻松无压力的驾驭每一种发型,比如陆薄言。
“我……”苏简安支支吾吾,“我不是不愿意。其实……我不怎么会跳舞,而且好几年没有跳了。到时候我没有办法配合你,我们不是要一起丢脸吗?”
陆薄言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喷雾,往她的患处喷了药,也许是药太凉了,她缩了缩手,被他拉住:“别动。”
“啊!那是陈璇璇,韩若曦的好朋友,这种场合她们一般都是一起出席的,这么说韩若曦今天也会来咯!”
他拿着刀,缓缓地逼近苏简安:“我们要开始了,别怕,网上好多人看着我们呢。”
她取了另一条围裙走到陆薄言面前:“转过来。”
这三个字,司机曾和陆薄言说过无数次,陆先生,到家了。
还需要偷偷数?连算都不需要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