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完全重合。

“袁子欣去见欧老之前，见过什么人？”

程皓玟开口要股份，他不想卖，但他敢不卖吗？

他惊讶的看着程奕鸣。

“巧了不是。”

“祁警官，我找到几瓶矿泉水。”杨婶抱着水瓶快步走过来，“还有一些废弃的布头。”

严妍听着这话，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

“当业主的感觉怎么样？”程奕鸣走到她身边。

“你究竟想说什么？”白唐问。

“这个……不是真的吧？”

“原来如此。”白唐点头，“其实开了也没用，当时程家停电，什么也拍不下来。”

“欧先生，”祁雪纯忽然说，“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吗？”

祁雪纯点头，“尖叫声是袁子欣发出来的……变调的尖叫声，当时我竟然没听出来是她的声音。”

严妍微怔，“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不必跟我说这些。”

严妍一愣，下意识的将手机关掉。

此刻正是切蛋糕的环节，众人将今晚的寿星簇拥在蛋糕前，愉快热闹的唱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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