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叫不住他，不禁忧心忡忡。“你觉得我很八卦吗？”祁雪纯有些歉意，“如果你不想回答，就不回答。”

说完，屏幕渐黑，他是不准备继续谈了。“……当然是她看错了，我看着什么问题也没有。”阿灯立即回答。他不会在司俊风面前乱嚼舌根的。

“咳咳咳……你这样子，哪里像生病的，”他喘着气，“打死大象都没问题吧。”他也不含糊，说完就走。

只是今天好巧，竟然碰在同一家餐厅吃饭。“没话。”祁雪纯现在没心思看她的狐狸尾巴了。

祁雪纯看到了他眼底深处的泪光。“我感觉，在你失忆前后，司俊风是两个人，”他接着说，“以前的司俊风冷酷克制，脑子是清醒的，但现在，他越来越像一个赌徒。”

“雪薇，你醒了？”他既庆幸自己没冒然让祁雪纯上手术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