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这种事情洛小夕想都不敢想。 而实际上,苏简安只是习惯性的动脑子而已,就像她面对案发现场时一样。
“为了找你受的伤。”陆薄言端详着伤口,“在山上被那些带刺的藤蔓割伤的。” 陆薄言微微挑了一下眉梢,摸了摸苏简安的额头:“还晕吗?”
苏亦承的双眸蓦地眯起来,洛小夕脑海中警铃大作,但她想不到任何对策,只想到两个字:完了。 但有一段时间里,秦魏是她除了苏简安以外最信任的朋友,因为他对她而言曾经那么重要,所以现在她无法原谅。
“唔”苏简安犹如一个刑满获释的犯人,长长的松了口气,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 这句话的信息量颇大,刑队的队员纷纷安静下去,神色诡异的看着自家队长,然后默默的低头扒饭了。
洛小夕跟着父亲严肃起来:“爸,这么多年你瞒了我什么呀?难道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说到最后,他的神色和语气中都带了威胁,不动声色的强迫着苏简安把花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