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徐伯说什么,陆薄言就已经拉着她上楼了。
苏亦承笑了笑,一整杯白酒下去,像喝白开水一样。
陆薄言打电话和穆司爵说了许佑宁的事情,穆司爵毫不客气的嘲笑他:“什么时候你也操心这种破事了?本来是打算从我们家的帮佣里调个人过去的,不过既然你推荐了人选,我让人查查小丫头的背,景。”
苏亦承唇角噙着浅笑,不置可否。他看上去永远儒雅沉稳,根本没有人能猜测出他的情绪。
“你有没有时间?”她半询问半请求,“过来接我去公司。”
陆薄言从来都不知道苏简安这么能睡,看她快要倒下去了,还是伸手把她搂过来,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你要去哪儿,不打算跟我说?”
“我知道你今天晚上要去哪儿,带上你媳妇一起去。”
陆薄言才不会说他是一路追过来的,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回家。”
他目光深邃认真,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一样,苏简安懵懵的“嗯”了一声,意识到他是在叮嘱她,突然觉得被他牵着的那只手开始发烫,热热的,一直从指间传到心脏,再烧到脸上……
“你再闹试试看。”陆薄言淡淡的提醒她,“我可没醉,如果要对你做什么,你插翅难逃。”
陆薄言觉得再说下去,苏简安就会和他描述解剖细节了,明智的转移了话题:“局长说死者是陈蒙蒙?”
如果苏简安没有记错的话,江少恺住在市人民医院。
只有一个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雷雨欲来,“啪”的一声,他捏碎了手上的杯子。
“或者你辞职?”陆薄言诱惑她,“我给你警察局10倍的工资,你辞职回家。”
苏简安被他吓得不敢出声,刚才那一系列的动作,他怎么能做得那么自然而然?昨晚他是喝醉了,但现在他是清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