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的手动了几次,最终却还是没伸出去触碰她,转身,悄无声息的离开。
“前天你一整天都逼着自己工作,连吃午饭的时候都在作分析,晚上不肯下班,三更半夜跑去案发现场……”江少恺盯着苏简安的眼睛,“我认识你七年了,多了解你啊,你敢说自己不是借着工作麻痹脑袋,不让自己去想其他事情?”
自从被挟持过后,苏简安经常做噩梦,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要在她身上雕刻,然后将她肢解。
厨房的冰箱里有泡好的香米,苏简安取了一份出来,倒入砂锅,加水开火熬着,然后去处理海鲜。
而且苏简安说她什么都想吃,这下是真的可以什么都吃了。(未完待续)
陆薄言的手无声的收成拳,克制住那种会吓到她的冲动,十分绅士的做了个邀舞的动作。
为什么只有两年?
轰隆
可理智不允许她那么做,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几乎要呼吸不过来。
这张脸上永远没有什么表情,做什么陆薄言都是不动声色的,苏简安原以为这叫心理强大,但她居然没有想过陆薄言为什么会成为这种人。
她兴冲冲的拿来一面小镜子,笑嘻嘻的举到陆薄言面前:“你仔细看看,你认识镜子里这个人吗?他叫什么名字啊?”
反正短时间内陆薄言不会是她的了,她也想让苏简安尝一尝她现在有多痛苦。
“嘭”的一声,实木门重重地关上,把门外的苏简安都震了一震,陆薄言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瞬间,洛小夕像霜打了的茄子:“还以为你会趁着我脚受伤,带我哪里对我做点什么呢。”
“你是第一个。”
“你们确实错了,但是……我不能当这次的事情没有发生过。”苏简安笑呵呵的起身,“耐心等等,警察叔叔很快就来接你们了,我先回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