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点头。

贾小姐凄凉一笑，“你知道我走到今天，付出了多少……有时候我照镜子，我都不再认识我自己。”

“你做调查最厉害了，帮我查清楚，程家斗得最狠的那几个都是什么人。”

她实在忍不住，泪水像珠子一样往下掉落，“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表嫂，”程申儿含泪微笑，“奕鸣哥很快就会醒的，你放心吧。”

祁雪纯明明看清他眼中的欲言又止。

程奕鸣原本准备了很多理由，想劝说她放弃帮他。

那天她哭着走出了树林，拦到了一辆顺风车，回到了A市。

祁雪纯微愣。

“我……”严妍本想推辞，但想想程奕鸣，她妥协了，“我有空，您定地点。”

隐约间，已有脚步声传来。

“根据我们抓取到的手机通话信息，”祁雪纯接着说，“派对开始前后，你和三表姨一共通话两次，通话内容里多次提到严妍，二楼等字眼，你可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他看清楚了，也为之感动了，所以他决定不干了。

会场内一片热烈的掌声响起。

“很失望吧？”严妈简单直接的取笑。

是程奕鸣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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