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点头，“有时候，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影响也更深远。”

她转过身，望着司俊风的身影得意一笑，大步走过去。

出乎意料，律师念完遗嘱后，一向以疼爱妻女著称的蒋文忽然蹦起来，指着律师的鼻子大骂：“我不信，你们一定是假的。你们是蒋奈请来的演员，是不是！”

今天学校的教务主任特别恭敬，“你放心，祁警官，我已经安排好了，保证不会让她们几个学生再有私下的接触。”

“慕菁的工作专业性太强，我根本一点也不懂，我……”

她还对杜明说，也不知道这是谁研发的，药效真好。

但她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司家不大的花园里溜达。

“蒋奈，你不想要身份证和护照了？”司俊风问。

刚张嘴，她便被司俊风拉了过去，“这是我家里的，不懂事瞎逛，我现在就带她走，不打扰两位。”

“究竟是为什么？她能给你什么？”程申儿声嘶力竭，“她有什么是我没有的？”

“如果有事需要我帮忙，随时打给

她眼里掠过一丝感激。

祁雪纯丝毫没察觉他眼神里的异样，继续说道：“程申儿被调走了，你不会缺秘书用吗？我看那个女秘书还是留下吧。”

这个难道不属于队里的机密资料吗？

“什么情况？”司俊风皱眉。

白唐回到办公室，对着刚从领导那儿搬回来的卷宗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