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当然知道苏简安不方便,可她像最美的罂粟,一碰就让人义无返顾的上瘾,放开她这么简单的事情,要花去他很大的力气。 他的反应已经变慢了,说明刚才那些酒的后劲正在上来,苏简安担心陆薄言再喝下去会出事,按着他坐下:“你别动,我去找沈越川。”
又敲了好几次陆薄言都没反应,苏简安突然想起来他的胃病。 他低沉的声音里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柔,更多的却是强势的命令。
苏简安什么都不想说。 苏简安不懂画,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民间有人能把留白和染墨的部分处理得这么自然妥当,给人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
苏简安瞪他:“流氓!我帮你擦干净,先放开我。” 但是不能让陆薄言知道,绝对不能。
苏简安突然想起陆薄言赶来时的样子,那短短的一个片刻里,他没了一贯的优雅从容,眸底布着焦灼,应该……是担心她吧。 陆薄言不出她所料的松开她一点点,她趁机说:“你先去洗澡好不好?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