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毛病?得了圣母病是不是?”严妍尖锐的责备。
“这么直接?”程奕鸣坐在椅子上,轻声嗤笑。
“你的工作要更仔细一点,”花婶说,“这回来住的,可是媛儿小姐的丈夫。”
符媛儿自顾在沙发上坐下,“不在家没关系,我等。”
他忽然到了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将娇小的她笼罩。
符媛儿脸色微变,“我们都叫她钰儿。”
她跟妈妈打过招呼,也跟报社辞职了,起码在孩子生下来的这段时间里,他是找不着她的。
“所以错都是她的?”符媛儿反问:“就算她有错,跟程子同有什么关系?他失去妈妈之后,连爸爸也失去了吗?”
“都处理好了,管家被带走了,”程子同说道,“有子吟的伤情鉴定和口供,够他在里面待十五天了。”
可她真的想不起来,自己曾经来过这里。
没办法,她只能再找出口。
他忽然觉得自己活了过来,一下子变成了有血有肉的人,他不再形单影只。
这是一种逆向思维,别人越觉得不可能的地方,反而最安全。
那可是绝对性情凉薄的人,可是谁料这个凉薄的人在颜雪薇出事后,便寻死觅活。即便已经过了两年,他依旧没有走出去。
说完他快步离去。
“我觉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