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先一步走进去，然而走到约好的位置一看，坐着的人竟然是程奕鸣。

“爷爷，你知道符家人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吗？”她问。

“我知道你是个人才，”杜明接着说，“当年符家摇摇欲坠，在符老爷子手里早就不行了，都是你顶着，硬生生给符家的公司续命好几年。”

程子同给她发的两个字，收信。

她可以现在借故离开。

再往城市深处看看，那些停电的地方，哀嚎哭喊声更大了。

脚步声远去。

一辆高大的越野车忽然开过来，听得“嗤”的一个刹车声又猛又急，车子停在了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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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简安在脑子里搜索片刻，“她在圈了混迹很多年，搭上杜明后迅速蹿红，业务能力倒还算不错，我和她曾经的合作也没什么问题。”

“最好记得，因为以后你每天晚上都要跟这个人睡在一起。”

“孩子很好，”令月安慰她，“但家里不方便，明天再来吧。”

戚老板自知失言，悻悻然闭嘴了。

现在已经到了吃栗子的季节了。

而且她会以实际行动支持屈主编，“从今天开始，你带人专攻大赛，报社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

她现在就已经在期待那个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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