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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警官，你和司总打算什么时候结婚？”程申儿忽然开口。
爷爷给的奖励是什么不重要，能借此机会给爷爷留个好印象才重要。
程申儿眼底掠过一丝心虚，神色仍镇定，“我不知道，我醒来就发现你睡着了，我猜你昨晚照顾我太累，也没叫醒你。”
“……我刚才不小心把脚崴了。”程申儿可怜兮兮。
看样子，程申儿是打定主意不说了。
祁雪纯想了想，“再去查一查这些会所的实际控制人，美华会不会因为撤资跟这些人结仇？江田会不会牵扯到这里面？”
“……因为对方是于太太，我就不能买下自己喜欢的裙子吗……他说我不懂人情世故，一件裙子没什么，但得罪了人路会越走越窄……”
比如说她的妈妈，当初她非要和杜明在一起，甚至还想着私奔，她的妈妈嘴上整天寻死觅活，转过头该逛街逛街，该买还是买买买。
上司的声音穿透办公室门，门外听墙角的阿斯急得额头冒汗，他听不下去了，拔腿就跑。
闻言，全场学生都安静下来。
隔天她起了一个大早，决定回学校，去实验室找学姐。
俩夫妇被问得愣住了，显然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询问完四个女生，祁雪纯和宫警官坐下来稍作休息。
美华不由目光闪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袁子欣咬唇，“祁雪纯你的问题跟这件案子有关吗？你查我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