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眸光微闪：“然后呢？”

“妈，我饿了……”不知过了多久，杨婶的儿子忽然说，“我也想喝水。”

“严姐，你回忆一下，贾小姐平常给你透露过什么和数字有关的信息吗？”祁雪纯问。

“你们说，严妍此刻在想些什么？”

她来到白雨约定的地点……医院住院楼的小花园。

他有时候那么可爱，有时候又那么让人无奈，哭笑不得。

她给过他什么承诺？

他脸上的伤已经结疤了，但还不能碰水，她将毛巾再拧了拧，才给他擦脸。

“程总现在有点事，”打过电话之后，前台员工回答严妍，“要不您先去会客室等他吧？”

她太明白“亲眼看到”是什么感觉了，她的脑子里，不止一次闪过父亲坠楼的画面……

“程皓玟，你放开她！”白雨怒喝。

“你当然不会亲口对他说，但是连着好几天，你都在食堂、宿舍，趁着大家闲聊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插话，将这些信息传递出去。我这里有酒店所有员工的询问笔录，其中有三十一名员工提到，你曾经说出过类似的话。”

“你……”祁父顿时竖起眼睛，“你是为这个回来的？”

见她实在不愿意，严妍也不好再勉强，“那改天我请你吃饭。”

严妍和秦乐沿着海滩往菜市场走去，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你怎么会认为是阿良？”祁雪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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