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被看得直发颤,幸好,陆薄言放在客厅的手机很及时地响了起来。
苏简安抬起头的时候,从镜子里看见了陆薄言,懊悔自己怎么忘了关门,伸手过去就要把门拉上,却被陆薄言轻飘飘的用手挡住了:“出来吃饭。”
但是,他是怎么看出来?
所以那股在极度的惊慌中滋生出来的绝望,仅仅在她的心头停留了两秒。
苏简安像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冰水,倏地睁开眼睛,第一反应是去看手机
“沈越川,还有你哥。”
这是陆薄言入睡最为困难的一个夜晚。
几个人不约而同笑起来,笑声里隐含着轻蔑和不屑。
男人坐上副驾座,吩咐司机开去酒店,沈越川上了另一辆车,苦逼的被送去公司。
也许是已经打烊了,餐馆里的灯光有些暗,一个年轻的女孩坐在柜台后嗑着瓜子看电影,也许是听见有人进店的动静,她头也不抬就飘出来一句:“不好意思,打烊了哦。”
自从被挟持过后,苏简安经常做噩梦,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要在她身上雕刻,然后将她肢解。
她一向来去如风,苏简安和江少恺都已经习惯了,江少恺示意苏简安:“去把门关上,我有话问你。”
介绍完了,太太们当然是夸唐玉兰好福气,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儿媳妇,还懂得时不时来看看她。
江少恺“来汤不拒”,边喝边说:“对了,你听说没有?绑架我们的那个凶手,在看守所里被打成了重伤,差点死了。”
苏简安点点头:“小夕也在那儿,我们就……多聊了一会。”
穆司爵双手悠闲的插在口袋里,笑了笑:“你们慢用,我有事赶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