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置身这样的情况里，莫子楠丝毫不显局促和慌张，反而面带微笑十分配合。

“我已经满十八岁了，”程申儿噘嘴，“不过你关心我，我很开心。”“祁雪纯，你真要把我丢给别的女人……”他醉了，语调含糊不清，“我不保证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他转眸看向女秘书，“有人逼你这样做？”白唐也微微一笑，“江田，其实今天我不是想审你，而是想跟你聊点其他的。”

“整个警局都是你的声音，正经事干完了吗？”白唐从另一头走过来。放下电话，她的目光再度落到莫子楠父母的资料上。

祁雪纯心想，他这句话倒是不假，因为遗嘱纷争，他那么多年没有回家，偶尔回去一次，自然有点尴尬，不想让人瞧见也情有可原。程申儿咬唇，矛盾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经过我对比监控来看，偷走标书的人的确是三表叔。”

这是专利使用权转让书，使用人是慕菁，而签署人赫然就是杜明……协议条款里明明白白写着，合作开发，前期不收取任何费用。“他收集的都是哪方面的药物配方？”白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