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要一个转身,他就能轻易的彻底离开她而去,像和她从未有过瓜葛。
都是四到十几岁的孩子,正是最天真活泼的年龄,被父母呵护得像个小天使,在十多种游乐设施中尽情嬉戏,欢声笑语飘进餐厅来。
洛小夕冷冷一笑:“我一直都很冷静。否则,你身上早就多出几道伤疤了。”
这天晚上,她在睡梦中,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闫队长的来电,城西的一个小区发生命案,有受害者死亡,紧急出警。
这样的亲昵在他们日常的相处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两人都不觉得有任何不妥,但在孑然一身的人看来,这简直就是在花式虐狗。
说着苏简安就要给苏亦承打电话,却被陆薄言按住了手。
她走过去:“你们玩,我们上去睡觉了。”
都清晰的刻印在他的脑海里,无论过去十四年还是一百四十年,对他而言都像是发生在昨天那般刻骨铭心。
苏亦承勾起了唇角,似乎颇觉满意,却仍然攥着她的手:“还有呢?刚才你来者不拒,是不是也应该跟我解释一下?”
他面无表情的把东西从门缝里递给苏简安。
但那么大的问题她都解决了,这种小问题她会没办法?
陆薄言随手甩了几滴水珠到她脸上,她用手挡了挡,佯怒推了推他,转过身去切菜了。
等到平静下来后,他扬了扬唇角:“好啊,我们下午就去领证?”
可是那种痒似乎在皮下,苏简安抓不到,也不想去抓,只是整个人都软下去。
至于是哪里,又为什么不一样,他暂时还不知道。
想到这里,洛小夕果断扬起灿烂又妩媚的浅笑,捏了捏苏亦承的脸:“我好感动!”说完她用力的亲了苏亦承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