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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妈妈一直看着窗外，看到程子同上车，载着符媛儿离去。
“……嗯。”
“虽然我怀了你的孩子，但这件事不会改变我们的关系，”符媛儿站起来，“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我在这里住着，是为了躲避程家的人，但我不可能无限期躲下去。”
卑微到可笑。
“别夸我，”严妍来到她身边，小声说道：“都是被你逼的。”
符媛儿一口气跑出楼道，站在楼外的空地上大口呼吸。
我知道你对我有喜欢有不舍，可是这一点点喜欢，不足以支撑我们以后的生活。
他没怎么在意，继续朝前走去，进电梯，穿过酒店大堂。
“嗯！”一个忍耐的闷哼声响起。
她深吸一口气，心中碎碎念，看不见，看不见……转念想想，他就算发现了又怎么样。
然是于翎飞。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慌到舌头打结。
显然是不可能的了。
“而且你当时并不喜欢他，你还在一心想着你的季森卓。”
女实习生越发抖得厉害，“我……”害怕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