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闲下来时,她也不好过,也会对着招待所白茫茫的墙壁胡思乱想。
“你试试!”陈璇璇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无论如何,求你先试一试好不好?或许……你对陆薄言的影响力比你想象中还要大呢?”
“你不知道吗?他不但是你们家陆boss的特助,还是陆氏传媒的艺人总监。”洛小夕说,“我们最近三不五时就能在公司见到,聊着聊着就熟悉了啊。”
她一直用这个牌子的洗发水,发间充斥着陆薄言熟悉的馨香,陆薄言的动作不自觉的慢下来,任由热风把她的发丝从他手上吹走。
虽然还不敢确定苏亦承是不是“他们还有可能”的意思,但她心里的雀跃和欢喜已经压抑不住。
但从钱叔的声音里听得出来,他很高兴是因为她回家了吗?
陆薄言拎着外卖回房间,苏简安一脸纠结的坐在chuang上,见了他,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又低下头去。
陆薄言好整以暇的迎上苏简安的目光:“你昨天晚上梦见我了?”
洛小夕摇摇头:“不是啊。”
掬了一把冷水泼到脸上,苏简安脸上的温度终于降下去一点点,她小心翼翼的踏进浴缸,水温居然刚刚好,而且陆薄言设定了恒温,洗浴用品也整齐的摆放在浴缸边。
听说这样的姿势,代表着自我防御和保护。
她拿起那个据说有魔力的蓝色盒子,朝着陆薄言晃了晃:“老老实实交代,买给谁的?”
“有嫌弃你的功夫,不如教你”
可又蓦地意识到,这六七年来,陪在苏简安身边的人都是江少恺。她这些年的欢笑、泪水,都由江少恺见证。就算他能改变昨晚,他也改变不了过去的六七年。
有时是在刚醒来的时候,才睁开眼睛,洛小夕的身影就毫无预兆的跃上脑海。
徐伯高高兴兴的走进厨房:“少夫人,刚才少爷打电话回来,他下飞机了,正在回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