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
符媛儿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印象中他的确很看重这段婚姻的样子。
符妈妈撇嘴:“生你这个女儿气我。”
子吟红着眼眶恳求:“小姐姐,你能带我去你家吗,我不要住这里……我害怕……”
但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在她的坚持下,符媛儿只能跟着到了茶室。
程子同坐在包厢内的榻榻米上,面前摆着一张小茶桌,旁边的炭火炉上,开水壶正在呜呜作响。
“听说那位家庭教师只待了半年,就被赶出了程家,至于其中原因,管家说什么也不肯告诉我。”符妈妈有些无奈。
两人沿着海边漫步,感受着轻细海浪拍打在脚上的柔和。
她费了很大的劲,才终于将对他的爱掐断了。
“我不上医院,我的腿,好疼啊。”
符媛儿明白,“我真有什么事,他对我爷爷没法交代。”
酒,身为一种最神奇的存在,浅尝辄止,回味酒的醇厚,不会醉,又能解乏,这才是喝酒最好的姿态。
“小姐姐,我姐为什么这样?”她问。
然而,找了一圈后,子卿非常奇怪的发现,自己什么也没找着。
对程子同死心是一回事,她的清白又是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