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怒气稍减，“你那么着急走，不送姑妈最后一程吗？”

祁雪纯明白了，但她垂下了眸光。

“当然没有，司云是自杀的！”蒋文后心冒汗。

“谢谢。”她微微一笑。

祁雪纯点头，转身离开了机要室。

“布莱曼！”她握住祁雪纯的手，“走，去旁边茶室里谈。”

但这话不只程申儿说过，早在队里就有人嚼舌根。

袁子欣一愣：“你……”

“我请你回答两个问题，第一，案发当晚，你儿子在哪里？”

司俊风安慰她：“姑妈一直情绪不稳定，得了这类病，突发情况随时会发生。”

“你可以搜。”祁雪纯上前一步。

但此刻，她不生气了。

前面，司俊风从另一间检查室里走出来，程申儿快步迎上，头发丝里都充满焦急。

“祁雪纯！”忽然，司俊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因为他的拒绝，将会让两个女人同时受到伤害。

“我批准了。”白唐硬着头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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