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康瑞城又换上了韩均的面皮。

“喂？”穆司爵的声音听上去神清气爽。

“醒了？”

“你认识我？”唐甜甜微微惊讶。

“什么骗子？”

然而，她是他的仇人，是他寻了十年的仇人。

“大爷，这么早就遛狗啊。”

老查理把两个儿子当背锅侠，没有了技术资金支持，他便打起了威尔斯的主意。

“不行。韩先生，你把地址告诉我，我明天去找你，我要亲眼看着唐甜甜死。”

顾子墨点了点头，没再说其他。

唐甜甜没有发表意见，换下后，只轻声说，“再看看。”

白唐捏紧了拳，“我要你回答我，你一点也不后悔？”

顾衫一怔，“你认识我？”

“如果我选择不呢？”

顾子墨伸手想替她把衣服整理回肩膀上。

“有没有人注意到他跳楼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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