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轻哼:“我从来不当替补。”
他将她手中的酒杯拿出来,放下,摊开她一只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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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申儿追出了公寓门,只是程申儿比较笨,往来时的方向追出去了。
但这个不重要。
“对不起,我去一趟洗手间。”她起身离去。
“顶级红宝石,值市区里一套房了,”司俊风有些感慨,“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生活,却把姑妈养出了病。”
司俊风点头:“也许吧,但我不知道他们是谁。”
“如果有解释呢?”他来到她身边。
“你要看证据吗?”他瞟了一眼行车记录仪,“有一个摄像头是对着车里的。”
她眼里掠过一丝感激。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那嫌弃的模样,仿佛江田是什么沾不得的东西。
祁雪纯汗,他还理直气壮的。
白唐查到,杜明的案子不只是一起凶杀案那么简单,背后可能牵扯到难以想象的复杂事件。
当然,他的无赖也不是无招可破,她坚持下车离开,他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