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陆薄言直接把苏简安放到床上。她点点头：“好，听您的！”

因为她也曾是某人心底的白月光。……既然都说到这里了，就是时候进入正题了。

“嗯哼。”沈越川递给苏简安一支笔，“签字吧，代理总裁。”“不。”陆薄言的眸底掠过一道寒光，一字一句的说，“是从这一刻开始，他再也不能气定神闲。”

以前，许佑宁把康瑞城视若神明、一心一意跟着康瑞城的时候，康瑞城都不允许沐沐和许佑宁过多接触，大概是怕沐沐和许佑宁对彼此滋生出感情，成为对方的牵挂和羁绊，他就无法将他们训练成他想要的那种人。她知道陆薄言的睡眠质量不是很好，对睡觉的地方要求很苛刻，必须要干净整洁，没有噪音，没有光和异味。

陆薄言试着问：“你会不会原谅他？”两个小家伙笑嘻嘻的，很有默契地摇了摇头。

“我们收集了一些资料，足够把康瑞城送进大牢，但是不足以彻底击垮康瑞城。”沈越川摸了摸下巴，“我们现在需要的，是能撬动康瑞城根基的东西。”但是，这些东西对很多人来说，算不上一顿正常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