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终于上线了！康瑞城还在警察局，不允许探视，他们在警察局有眼线，但是无济于事，一般人根本接近不了康瑞城。

康瑞城的眉头皱得深了点：“有什么异常吗？”许佑宁的声音里，隐藏着一抹淡淡的失望。

许佑宁完全没有注意到穆司爵，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穆司爵刚才是在试探她，看她会不会迫不及待地想见到沐沐。

“两年前，我确实是最合适去穆司爵身边卧底的人，所以我答应你了，这一点，我不后悔。”说到这里，许佑宁的神色还是十分温和的，下一秒，她的神色突然一变，一股复杂的悔恨爬上她的脸庞，“我真正后悔的是，在穆司爵身边的时候，我没有找到机会杀了穆司爵。”这一天，足够令他和许佑宁铭记一生。

穆司爵停顿了一下佑宁真的在回应他。车子一路疾驰，在市中心的江边停下来。

陆薄言看得出来，白唐这么兴冲冲的，多半是觉得好玩。凌晨两点多，不知道第几次结束，女孩已经筋疲力竭，康瑞城靠着床头抽烟，神色一如既往的深沉，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