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了，他说可以交换应该是缓兵之计，他的目的，应该是人要带回去，东西也留下。

她疑惑的转头，他正好倾身过来，俊脸凑到了她面前。

“程子同只是他们用来对付程奕鸣的工具而已，如果输了，最终会被当成垃圾一样的扔掉。”

她也能理解，换成是她，如果被他哪个女人打了，她也会生气。

“你回来了。”程奕鸣的语调里带着些许猜测。

他为什么不告诉妈妈实话，子吟分明已经正常了。

程子同：……

嗯，这个数字的确有点大，但符媛儿也不是买不起。

最开始跳的时候，于翎飞还担心符媛儿会冲进舞池里给她难堪，但跳到一半多了，符媛儿还没出现，她心里便有底了。

“哟，”她笑了，“你们这儿现在是什么人都接待了。”

他们勾搭上就勾搭上吧，谁还没个那方面的需要不是。

她之前查到的那个人只是幌子，真正将底价泄露给季森卓的人，仍然是符媛儿。

她转过身来，微微一笑：“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当然要好好收着。”

她知道自己的黑眼圈很重。

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她还是心里有数的。

她才是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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