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也是服气，他是个工作狂吗，明明都发烧感冒躺下了，也不让文件休息一下！严妍“啧啧”出声，“看来你得检讨一下自己的工作态度了，或者你可以打个电话问一问你的上司。”

程奕鸣抬手一推镜框，脸色平静，不发一言。她再跟着华总没有意义。

“不用你找出真正的赌场老板，”符媛儿交代她，“我看过了，那家餐厅对面有一家咖啡馆，你只要每天注意餐厅进出的人，然这样想着，她只好将文件打开，一个字一个字的给他念。

她忽然想起来，有一次她查他的电脑，曾经输入的密码是一组很简单的数字。她透过车窗瞧见街边的早餐店已经开门，摆放在门口的炉灶腾腾冒着热气，那是正在蒸包子。

“她还用自己提？”蒋姐嘿嘿一笑，“多得是人拍马屁。”她诧异得猛地坐起来，再看两遍信息确定自己没眼花。

“小糖，夏小糖。”说完，她放下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