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码头？”

为首的中年男人嘿嘿阴笑两声。

这是专利使用权转让书，使用人是慕菁，而签署人赫然就是杜明……协议条款里明明白白写着，合作开发，前期不收取任何费用。

于是她大着胆子拉祁雪纯上前，“程总，这位就是我跟您说的布莱曼了。”

“美华这个人蹊跷，她做的事情也蹊跷。”

祁雪纯眸光轻闪：“她跟司云有旧怨？”

“我担心他见到你，被吓跑了。”

忽然，程申儿放下酒杯，趴在了桌上。

“比如？”

“不查案，来这里摸鱼？”司俊风的声音响起。

祁雪纯点头，心里却想，她是一个警察，最不怕就是管闲事。

工作人员抹汗：“这一批婚纱都挑完了，新的婚纱后天才能到。”

莫子楠只去过一次，他回忆当时的情景，“那是一家动漫主题的餐厅，服务员都需要角色扮演，如果顾客有兴趣的话，也可以换上店家提供的衣服参与角色互动。”

祁雪纯没走电梯，电梯里有监控，如果莫小沫黑进了监控，他们容易打草惊蛇。

“可我就是对你一见钟情了，怎么办？”他在她耳边说着。

她没去看望程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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