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努力假装吃东西或正常聊天,唯独穆司爵被陆薄言这好说话的样子震惊到了。 十岁时,她总是这么叫他。十四年后,她再吐出那四个字,却没有了儿时的那份亲昵,只是她的笑容依然明媚,看着他的眸子灵动得仿佛能洞察人心。
“嗯。” 他曾在她的身后,帮她解开绳索。他以为她会很害怕,想抱一抱她,告诉她没事了,可她的目光始终在远处的另一个男人身上,而当时他和她之间的距离,不过是一公分的距离。
“好。”陆薄言看着手表开始计时,“5分钟你不回来,我就去找你。” “他……他是认真的吗?”
“过来。”陆薄言命令,而他的手边是已经拆开的药。 陆薄言优雅地交叠起双腿:“你的房门锁了,我进不去。”
陆薄言危险的扔过来一句:“你敢改了试试看!” “啪”的一声,骨断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男人凄惨的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