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控画面里看到的，不过是清洁工进入入户厅打扫了一下，便离开去别处打扫了。“谁跟你说结婚的两个人必须有爱情？你不是很爱程奕鸣吗，你们怎么没结婚？”

对方一定是来势汹汹，才让事情有所变化。符媛儿感觉自己听明白了，又感觉自己还很迷糊，“你的意思……妈妈出事是子吟造成的？”

意思就是，她不会特意去陪季森卓一整晚，主动给狗仔留下可挖掘的把柄。“什么原因并不重要，”她轻轻摇头，“关键是在外人眼里，我现在的身份就是程太太。”

她不是忙着睡觉，而是打开电脑联络她自己认识的黑客。“口头上的感谢没有任何意义。”

既然如此，等报告出来就算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了。楼道里全是她轻喘的声音，虽然是因为跑得太快，但这声音听在他耳朵里，完全变成另外一个意思……

无耻啊！让她自己开车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