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陆薄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又或者他一夜没睡,第二天的晨光透过米色的窗帘弥漫进来,他睁开眼睛起床,这才发现胃有些痛。
洛小夕穿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根本无力反抗苏简安,只能是被她拖着走:“我们去哪里?”
“受了伤。”陆薄言紧盯着急救室的大门,“伤势要等急救结束才知道。”
陆薄言居然也没有强迫她,只是跟在她身后。
众人纷纷投来暧|昧的目光,苏简安的双颊就泛出了红色:“我今天不缺席了!”
“苏亦承,谢谢你。”除了父母,洛小夕第一次这么感谢一个人对她的付出。
他是不是都看见她和方总了?
她睡着的时候永远像个孩子,安分下来总是浅浅的呼吸,长长的睫毛安静的垂着,无辜得让人不忍心碰她哪怕是一小下。
他睡着了,而且睡得很熟。
答应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他以为只要婚后对她冷淡,他就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离婚时他就能若无其事的放手。
“小夕。”苏简安坐到洛小夕旁边,“还来得及。你振作起来,做回以前那个你。这件事会过去的,等他们都都忘了,我哥就会来找你的。”
沈越川打完球走过来,不满的冲着陆薄言和苏简安叫:“汪汪汪,汪汪……”
邪肆,这个词,是用来形容这个男人的。
说完她就毫不犹豫的挂断电话,上了Candy的车子。(未完待续)
陆薄言想了想:“头发也许会变白。”
女孩子小心翼翼的收好支票,抱了抱苏亦承,像是在和苏亦承道别,然后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