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痛苦吗，”司俊风冷冽又淡漠的声音传来，“那个女病人，比你痛苦一万倍，而且没有人知道手术结果。”

“你是怕刺激我吧，”她不以为然的耸肩，“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刺激不到我了。”

他走得干脆，颜启反而疑虑了起来。

“你摔了一跤，磕到了后脑勺，”韩目棠的语气很遗憾，“你脑部的淤血受到震动……”

“还说了什么？”她问。

就凭她这句话，祁雪纯便明白，祁雪川没有撒谎了。

“手术在哪里做？”祁雪纯问。

“祁雪川，你来办公事，干嘛带上子心？”祁雪纯一边煮茶一边问，“你有时间陪她？”

“他有一个机密项目，”姜心白说道，“全部细节都由他自己经手，一个偶尔的机会，我接触到与之相关的资料，但马上被他喝止。”

不知过了多久，楼道里忽然响起轻巧的，熟悉的脚步声。

“这里不欢迎你，请你不要打扰我妈休息。”程申儿毫不客气的赶人。

“……我不一定是真爱他吧，更多的是不甘心。原本属于我的东西，凭什么被你抢走？”

祁雪纯“嗯”了一声，转身离去。

“你……能不满脑子都是那啥吗？”

“谁要跟你生儿子。”她讨厌他取笑她。

他转头对经理说：“我太太生病了，有些记忆不完整了，当天的情景你们可不可以多说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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